毫不不假辞色。
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皮革,她实事求是的道:
“做工太过粗糙,这么多绽线的地方,恐怕达不到最好的保暖效果。”
顿了顿,她睨着他道:
“我看你还是别在这里添乱了,皮革有限,经不得你这么浪费。”
粟裕闻言脸色微变。
胸口剧烈的起伏了几下,他有些切齿的道:
“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可恶……
秦沐歌对他微微一笑,非常大方宽容的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粟裕见她一幅施恩的嘴脸,差点没气得内伤。
将皮衣递到她面前,他将脸凑到她面前。
开足双眸的电力,深望着她道:
“粟裕太笨了,希望王妃姐姐教教我。”
秦沐歌笑吟吟的接过,找了跟小凳子坐下:
“针线活就是图个熟练细心,来来,大家都看好了。”
轻拍着双手,她示意大伙都过来看她示范。
她的手纤细小巧,透着淡粉色的指甲圆润可爱。
单是这双手就让粟裕特别有收藏***。
再看她的小手灵巧的在皮革上飞针走线。
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在翩然起舞,举手投足间都蕴含着别样的美感。
她半垂着头,纤长的睫毛轻轻抖动。
认真的侧面显得恬静而安详。
粟裕怔怔的望着她,没来由的,纷乱狂躁从未得到过平静的心绪开始渐渐沉淀、沉淀……
“看吧,很简单吧!”
她清脆的声音就好似落地的珠串一般将粟裕唤醒。
有些怔忡的回味着那昙花一现的平静。
却发现已经找不着刚才的那种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