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吞噬了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容景的眼睛,继续落在手上的折子上,心思却飘到了别处。
车厢内很大,秦沐歌与容景一人占一半,还空出许多。
马车继续往前,容景没有说要去哪;
秦沐歌也没有问。
因为此刻,能够跟容景这样在一起,既然是弥足珍贵。
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她秦沐歌也认了。
小小的马车内,一人看折子,一人看人;
每一次呼吸似乎都能闻到对方的气息。
让容景心中存了一些疑惑的是——
秦沐歌身上没有脂粉的香味,只有淡淡的花香,这让他心情大好。
他讨厌女子近身,更讨厌类似清华身上那种浓郁的脂粉香气。
而且在他的心中,那浓郁的脂粉香就是女人的代名词。
而女人,则是麻烦的代名词。
突然,马车一颠,秦沐歌一个没有坐稳,往容景的方向跌了过去。
啊……
秦沐歌吓了一跳,她可是知道容景不喜人碰他的,这下惨了。
哪知,容景如同提前预料到了一般。
眼看着秦沐歌就要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他伸手一捞,将软枕往面前一挡。
“坐好!”
容景的语气中隐含斥责与不满。
“哦!”
秦沐歌趴在软枕上,应了一声,脸上闪过一抹委屈。
容景估计以为她是故意,可她真不是。
闷闷的趴在软枕上,秦沐歌低下头,想要解释却终是没有开口。
容景的唇微不可见的抿成一条线。
苏牧前来告罪,容景应了一声,并没有多言。
原本被她弄的有些暧昧的气氛被这么一颠完全就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