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突然掏空了去,叫他忧心到几乎不能呼吸。
脚下生风,他几乎是用了十二分的内力,再一次加快的速度。
而那大红色的长袍里面,那滚金的白色中衣里似乎有淡淡的红色晕染了出来……
***
从卧龙商行出来之后,秦沐歌的马车顺着铜雀街一路前行。
马车行走在平坦的官道之上,有些安静的坏境叫秦沐歌紧绷着的神经微微有些放松。
她靠在马车的软塌之上,目光微凝,脑海里面还浮现着俗语师父跟自己说的那番话。
她实在不忍心就那样将夙玉交给那样一个变态的男人。
从炙铁笼,到附骨爪,什么手段变态他就用什么手段。
但凡是夙玉有什么时候惹了他的不高兴,往日不定又会对他用什么可怕的手段。
想到这里,秦沐歌轻轻抿了抿唇。
那双绝美的眸子动了动,再睁开的时候,已然是坚定了许多。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想办法把夙玉从他师父的魔掌里面救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平坦的马车却是突然加速了起来。
本来往前的马车似乎突然来了一个急转弯,叫坐在里面的秦沐歌被这惯性带的一个趔趄,差点就要撞上马车壁。
紧接着,马车似乎是奔上了一条颠簸不已的道路。
秦沐歌坐在马车里面,只觉得整个车厢都开始翻腾了起来。
那颠簸的感觉叫她五脏六腑都凝结成了一团,好不难受。
“连翘,怎么回事?”
马车里面传来了秦沐歌惊慌的声线,而她不清楚的是,原本的车夫和丫鬟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如今,只剩下一匹受了惊的烈马一路在偏僻的山路上一路狂奔。
秦沐歌被颠的七荤八素,压根儿就没办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