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冷不丁的一问,让苏牧一怔。
俊秀白皙的小脸一愣,苏牧蹙眉。
三年前,他出去替容景买药的时候,不止一次见过秦沐歌被容耀那群纨绔子弟戏弄的场景。
那秦沐歌蠢笨不堪,好像看不出来被人耍似得。
即便是大冬天里,被容耀那群人怂恿着跳下荷花池寻荷花,她也毫不犹豫。
荷花分明就是初夏才有的东西,大冬天怎么可能有嘛?
可那个蠢货竟当真冒着刺骨冷水跳下荷花池找荷花去了。
自从那一幕之后,苏牧对这个相府三小姐的愚蠢从道听途说到亲眼见证,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结论就是:这个秦沐歌何止是蠢,简直是蠢!蠢!蠢!
“苏牧,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听过这句话么?”
容景看穿了苏牧脸上的不屑,脑海中浮现出了秦沐歌那双狡黠的眸子。
“你最好别得罪这个女人,否则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容景的话自然是换来了苏牧不屑的闷哼。
岂料容景却是不在意,只是嘴角扯出一抹绝色灿烂的浅笑。
不过,就算再厉害那又如何……
一抹浅紫色的影子倏地从浓密的榕树后面一闪而过,朝着秦沐歌处于二楼的闺房窗户闪了过去。
苏牧有些无奈的望着那灵动的如鬼魅一般的身形,轻叹一口气:“爷,你这样真的合适吗?这么贸贸然闯进那个蠢女人的房间,她很有可能反咬一口,要你负责的好不好呀?”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容景的身影已经落在木制的矮窗边上。
矮窗外面是一个宽敞的长廊,足够容纳下他了。
就在他抬手轻轻推开虚掩着的矮窗时,一阵白光闪过,密密麻麻的银针如同下雨一般,铺天盖地朝着他的面门射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