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棠笑了起来:“他编个谎都不会,鬼才信他的头是给狗咬的。”
“就是啊,说个谎都没有一点诚意,”宋彤回头看了沈淮一眼,又问成怡,“他编怎么话骗你的?”
成怡抿嘴笑道:“他说走夜路摔台阶上的。”
“也是鬼话,”宋彤不留情面的戳穿道,“我看指不定他是对哪个女的动手动脚,叫人拿东西砸成这样,你以后真是要盯紧着他些。”
“看你驯夫有方,以后我跟你多请教。”成怡笑道。
谢芷见成怡眉眼藏笑,心知沈淮应该将实情告诉她了。
谢芷不知道沈淮为什么要跟成怡说实情,但想到成怡知道那些事,叫她在成怡跟前就感到颇不自在,只是故作镇静的岔开话题,问道:“怎么吃饭选了这么个地方,害我跟谢棠在大桥上给堵了一个小时,都想将车子扔在桥上走过来了。”
“沈淮说是白雁矶好玩、风景也不差,山顶的这家餐厅专做渚江里捕上来的鱼鲜,很有特色,就硬要大家拉过来,”宋彤说道,“不过他的话最多只能信一半。”
谢芷也不信沈淮的鬼话,闻得屋里还有烟味,也许是此前在这里打牌的客人都是烟鬼,而乡下的餐馆做卫生总是不够细致,没能将烟味除尽,她走到窗户边推开想换一下气。
白雁矶不高,只能算是趴在渚江南岸的矮山墩,但站在这边的山头,却能俯看北岸灯火繁灿的主城区,然而就在白雁矶的对岸,有一大块黑黢黢的没有灯火,仿佛渚江在北岸冲出一个极大的缺口。
谢芷刚开始还奇怪,北岸的主城区今天怎么会有一片黑,转瞬间恍然明白过来,她看到的正是滨江地块——滨江地块拆迁后,还没有启动建设,左右一千多亩地都没有什么灯火,站在白雁矶山头望过去,可不就是黑黢黢的一大片?
沈淮、宋鸿军选在能看见滨江地块的白雁矶,到底是想做什么?不会想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