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委、城关镇党委书记葛逸飞两人负责,沈淮都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关心。
即使城关镇党委政斧大院,离县政斧大院,才一公里左右的距离,沈淮到霞浦这两年也没有进去过几趟——而对城关镇的干部,县常委会议两三周就要召开一次,沈淮对同是县常委的葛逸飞自然较熟,而对城关镇党委副书记、镇长朱鹏就谈不上熟悉了,甚至都没有怎么单独谈过话。
这也不能怨沈淮不勤快,全县加县属农场在内,有三十个乡镇,党政班子成员他都要分头去熟悉、去摸脾气,就不要想有精力去干其他事情了。
五月下旬,沈淮参加西尤明斯投资的压力容器制造工厂奠基仪式回来,下午在县里没有其他事务安排,就将杜建喊进来了解城关镇的一些人事情况。
沈淮没有将邻居罗戴民、丁秀夫妇以及在医院发生的事情说给杜建听。
杜建只当沈淮这时候了解这些情况,是为六月过后陶继兴退二线,他全面负责县委、县政斧工作提些做准备,便将一些不方便说透的事情说透:
城关镇旧名南浦,两百年多就是繁荣的渔镇,解放之后,才将东侧新成陆的区域归建新浦镇,南浦在后面设县时,成为县委县政斧驻地。
九十年代之前,县委县政斧班子以及县属机关局,几乎都是南浦镇出来的干部占据,而内部“抱团取暖”的现象特别严重。
早在八十年代中后期,市里就考虑到市区往东南发展的区域有限,要将梅溪划并到市区,但就算当时的县委书记虞成震,是跟市里站在同一战线的,也没有能力克服其他班子的阻力。
梅溪镇一直拖到九四年,在沈淮手里,才成功并入市区;不过那时的县委书记已经是陶继兴了;县长也是跟市里穿一条裤子的葛永秋。
虞成震也是因为在霞浦期间工作并不是很顺心,在升到市里,跟霞浦这边的官员都没有什么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