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收不住脚滑下去,今年都淹死三个人了吧?”
“啊……”王易平高高在上,倒没有意识到这边失足落水的情况会这么严重,有些吃惊,忙叫秘书把这事记下来,让他明天就联系街道拿个解决的方案出来。
王易平转过头,看到大街北面确有一家不大起眼的宾馆,而他刚才派去送沈淮的车正停在宾馆大门外。
司机跑过来汇报:“沈县长买了些吃的跟水果,刚上楼去……”
王易平点点头,表示知道,又吩咐程毅说道:“这两天这边加强一下治安管理,不要惊扰到沈县长,但不要有小混混在这条街惹是生非的破事发生……”
程毅点点头,也没有提跟沈淮一起到东城派出所配合调查的那个女人,省得王易平以为他在指桑骂榆什么,反倒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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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透着窗帘缝隙,看到王易平的车在宾馆前停留了片刻才离开。
他这时候还不清楚,今天的事情会给王易平带来怎样的心理变化,也不清楚王易平怎么去看他在新津逗留,总不能跟王易平解释,他留下来是纯粹为了找机会跟熊黛妮相聚。
在陈宝齐、虞成震、高天河等人,都将资源往西城区倾斜之外,是梅钢系横向扩大影响力及渗透力的良机——但依旧面临欢迎跟拒绝两种态度。
看到王易平的车离开,沈淮也转回身来,此时饥肠辘辘,跟熊黛妮将买来的食物跟水果,风卷残云的吃了个干净。
“现在社会到底是怎么了?”熊黛妮还在想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心情难以平静。
熊黛妮坐在床沿上,而沈淮坐在地板上,坐在她的身前,头仰起来,枕在好丰腴的大腿上,看着她犹有怨恼的美脸,伸过手去摸,笑着说道:“社会从来都是这样,没有变得多好,但也没变得更坏。要说颠倒是非、黑白,想想你爸爸这些年,不是一直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