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跟成怡说道:“这个傻丫头,我现在把她卖了、她也会帮着数钱,你信不信?”
成怡忍不住笑了起来,绽然之际又觉得这么轻易就给沈淮逗笑了,有些失态,但也意识到自己这两天情绪崩得太紧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曼丽对你偏见太深了……”
“陈曼丽对我没有偏见,我以前是做了不少混账事,”沈淮长吐一口气,说道,“所以,陈曼丽拿酒泼我的时候,我心里其实在庆幸,幸亏我们点了汤早半个小时就端上来凉着……”
成怡抿着嘴,盯着沈淮的脸,问道:“你是想说你知错能改,浪子回头变成好人喽?”又回头问朱仪,“你信不信他的话?”
见成怡没有刚上车时绷紧的神色,朱仪摇头说道:“我都好久没见过沈淮,有一两年了吧;这趟见一次都摔这么惨,我是真不想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听着朱仪似要撇清她跟沈淮的关系,成怡也只是一笑,要真是能撇得清,沈淮在食堂给别人围攻时,她又何需那么惶急跟奋不顾身?
“我都当孙子伺候你两天了,”沈淮回头跟朱仪笑道,“让你想两句夸我的话就这么难?”
“哦,”朱仪恍然大悟状,说道,“临出门我们商量好了的,只能说你的好话,不能说你的坏话,我怎么就忘了呢……”
听着沈淮跟朱仪在那里“拌嘴”,成怡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心想,沈淮也许是个浑球,但跟他在一起,确实不会有丝毫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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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军干休所在徐城市东郊栖凤山里,开车沿盘山公路而上,干休所就建在半山腰上,浓荫遮闭,仿佛世外桃源。
不是休息时,沿途偶有游人登山。
除了陪同成怡过来拜访崔向东老爷子,沈淮过来还有一桩事,就邀请崔向东爷子去嵛山。
“嵛山湖水电站改扩建工程,月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