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会造成怎样的影响,她们紧急讨论过。
虽然梅钢撤出,会让谭启平陷入更被动的局面,会让省市的舆论都朝不利谭启平的方向发展,但还没有严重要让省里直接干涉的地步。
除非梅钢、淮能直接向省里控诉,不然梅钢、淮能从东华抽出资金到冀河县建造输煤码头,参与晋煤东出南线工程的建设,都理由视为正常的企业行为,省里不能直接因此对东华市进行问责——东华市的经济发展,也谈不上受到直接的挫伤,至少在明面上也就谈不上有所谓的责任。
退一万步,就算沈淮是真受到委屈决心要撤出东华,赵秋华只会拿这事打击他们,绝对不会挽留梅钢,当然不会希望看到省委书记田家庚出面挽留梅钢,甚至在理由不充足之时,非议田家庚的这种行为。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理由这么不充分,田家庚为何直接插手进来?
难道说他省委书记的帽子,就这么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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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成江走到门口,见谢芷傻愣在厅里,轻轻咳嗽了一声,要她出来。
谢芷这才醒过神来,见沈淮已经通完电话,拿着手机正盯着她看。
谢芷脸莫名的红烫起来,她从来没有这么不自信过,从来没有想到会这么心虚的在别人目光注视下狼狈逃走。
“你给鸿奇打个电话,告诉他这件事。”谢芷走出来,谢成江压低声音跟她说道。
经她哥提醒,谢芷又恍然醒悟过来。
要是说沈淮被迫辞梅溪镇党政职务、被谭启平隔离在梅溪新区事务之外,受了委屈;要是说沈淮不愿跟谭启平和解接手市钢,怀着怨气去了嵛山——沈淮在卖足委屈之后,现在把谭启平搞得鸡飞狗跳,别人不好说他什么。
大家都知道他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谭启平惹了他,他抽身而走,谭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