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考虑沈淮有可能是在逼宫,但他这牌打的力度不够啊,不足以让省里直接干涉啊,”李谷颇为惋惜的说道,“也有可能是沈淮估计错了形势……”
“你觉得沈淮有可能是估计错了形势?”田家庚问道。
“我只是顺着你的想法说出来,”李谷笑道,“不是你认为沈淮不应该这么干脆离开东华吗?”
“……”田家庚知道李谷有些也难免有些卖弄的小毛病,笑了笑,由着他饶舌。
“……沈淮与谭启平鹬蚌相争,也许他是在赌我们不会叫赵秋华渔翁得利,”李谷说道,“要不,我今天晚上就去一趟东华?”
“……不用了,”田家庚摇了摇,说道,“就像你说的,沈淮现在打出来的牌力度不够。他即使真还有什么底牌,这时候也应该要打出来;要是没有,可能就真没有了。或许不是他估计错形势,或许是东华真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了。”
“……”虽然李谷一开始的态度是劝田家庚放弃,但见田家庚真的放弃,他心里又有种说不出的惋惜,看着其他随行人员都已经到大楼前的门檐下停候,便陪着田家庚往外走去。
车子也已经停在台阶前打开车门等他坐进去,田家庚将手里的东华曰报丢给李谷,轻吐了一口气,矮身坐进车里去;李谷随后坐进车里。
李谷见后面的随行人员都坐上车,就要司机开车直接去机场,这时候却见省委办陈副主任从大楼里小跑过来。
田家庚也注意到有人追过来,侧过头示意李谷将靠台阶一侧的车窗打开,探头过去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淮工大冶金设计院的张文俊院长,打电话过来说有紧急情况要跟田书记您当面汇报……”陈副主任在省委办负责联络院校,矮着身子凑过来跟田家庚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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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什么事情?”田家庚问道,他对省内科研院所的事情很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