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目来,但周明在梅溪镇,清楚的知道在这三个多月时间里沈淮虽然去过两回省城,但一次都没有留在省城过夜,都是当天办事当天赶回,而且两次都是请省直部门的官员吃饭。
从这些细节时,说明沈淮非但没有留在省城家里过夜,甚至跟他父亲宋炳生连一顿饭都没有吃过。
再联系到谭启平去年突然对沈淮冷淡下来,而谢海诚、孙启义等宋家或孙家的长辈,在公开场合都有意无意挤兑沈淮,稍有些脑子的人,实在不难推测,沈淮跟宋家以及孙家的关系其实很恶劣——这也解释了沈淮家世这么深厚,为什么当初会给踢到东华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宋家、孙家虽然有如高山大海,叫人望而生畏,但倘若沈淮都不受宋家、孙家待见,那实在也没有特别可以畏惧的了——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来,周明也看到谭启平越来越对桀骜不驯的沈淮流露更多的不满,包括派他去梅溪镇、坚持要市钢厂参与合资谈判,无疑都是想限制沈淮。
周明知道,只要沈淮继续胡作非为下来,将谭启平的耐心消耗干净,就算沈淮不给逼走东华,也差不多是他开始给踢去坐冷板凳的时候了——他现在就是要耐心的等待那个时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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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没有跟周裕同行,而是坐孙亚琳的车返回文山苑。
夜色已深,孙亚琳把书房里那么高背皮椅子抢先占过来,跟沈淮说道:“你今天可真是威风了,看着周裕春\情荡漾的样子,好像对你是上心了……”
“你胡说八道,人家都是有家庭的人。”沈淮一本正经的要孙亚琳不要胡说八道。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周裕她男人瘫痪好些年了吧,真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想法,难道她守活寡一辈子,不找个男人,就叫有道德了?”孙亚琳打小就在欧洲长大,压根儿就不认同国内传统的道德观,又疑惑的盯着沈淮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