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找个地方先醒醒酒不行啊,你心虚个什么劲,是不是在这里金屋藏娇,怕给我拆穿啊?”孙亚琳满嘴酒气,斜着眼睛盯着沈淮看。刚才跟宋鸿军斗酒,孙亚琳把一瓶芝华士喝下去,脸红扑扑的,不过也就三分醉意,眼睛看人,倒是越发的虎视眈眈,但见沈淮没有心软,又贴身过去,附到他耳根子上说道,“周小白刚才说她姐住文山苑,我可没有满世界嚷嚷你也住文山苑啊!”
孙亚琳对之前那个他的禀姓太清楚了,所以他就是有一千张嘴,他也不要想说服孙亚琳相信他跟周裕没有什么,何况有些事情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沈淮拿孙亚琳没有办法,挥手让邵征送赵东先回去,说道:“等她要是真撒酒疯,我再打电话让你来帮忙……”
沈淮打开房门,刚想问孙亚琳想喝什么解酒,就见孙亚琳直奔他卧室而去,追进去,忍不住笑道:“你真是过来抓歼的啊?”看着孙亚琳踢掉红色高跟鞋,整个人就倒趴到他床上去,忙走去,要把她从床上拖下来,“靠,你不会来鸠占鹊巢的吧?”
“一个人住老宅,真的很无聊啊!”孙亚琳翻过身来,就是赖在沈淮的床上不起来,装可怜的哀嚎道,“不是还有一套房吗?你把钥匙给我,我就把这床还给你!”
见孙亚琳耍无赖,沈淮也无赖的坐到床上去,说道:“你爱起不起,反正我也不吃亏;你就不怕我半夜对你做点什么?”
“就你那小体格,我还怕你强歼?”孙亚琳不屑的看了沈淮一眼,一个标准的鲤鱼打挺,就从床上翻站起来,趁着沈淮没反应过来,伸手在他的手腕上一抓,翻手就把沈淮的胳膊扭到身后,将他按在床上,一屁股坐上去,嘲笑道,“你现在还想对我做点什么不?”
“痛痛,你轻点。”沈淮胳膊给扭到直嚷痛。
孙亚琳才不管他叫痛,伏下身子拿手肘顶住他的背脊,拿着一副女流氓的口腔,嘲笑沈淮,“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