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给沈淮捉住——我对你要说的话,就这两句,不管你能不能想明白,你都要记心里去。你跟苏恺闻没有办法比,他有一个当省常委的爹,你没有……”
熊文斌从来都没有对周明说过这么重的话,就是上回在英皇跟沈淮差点翻脸,话也没有说得这么重——熊黛妮听她爸用这么重的语气教训周明,也花容失色,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周明到底又怎么去招惹沈淮了?”
“我也没说什么啊,就是趁着谭书记今天高兴,把梅溪镇的一些成绩摆出来说了说,这也是给沈淮他长脸的事情,我怎么就得罪他了?”周明不服气的说道。
见周明在自己跟前还狡辩起来,熊文斌只是轻轻的闭上眼睛,挥了挥手:“你跟黛妮回去吧,你翅膀也长硬了,冷板凳坐了还没有三个月,就没有耐心了,我也不能说你什么。你现在只要记住一点,你一旦有什么把柄给沈淮抓住,我没有能力保你;只要你能清清白白做官,也的确不用太顾忌什么,沈淮也不会怎么样你……”
给岳父这么训,周明脸色也很难看,又不能反驳,只能闷声不再说话;熊黛妮也完全不知道周明今天吃饭时简单几句话,能叫她爸这么生气——见她爸闭着眼睛要赶她跟周明出去,只能扯扯周明的衣袖,让他不要再惹她爸生气了。
周明与熊黛妮离开,白素梅替丈夫泡了一壶茶过来,小翼的问道:“真这么严重?”
熊文斌跟妻子倒是无话不说,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沈淮的桀骜不逊,又不是今天才露出峥嵘头角来。之前谭书记冷落他,他就拉拢吴海峰跟周家搞他自己的一套;英皇案,谭书记本想冷处理,他硬是逼着谭书记下重手。这么根硬骨头,东华市稍知道底细的人,没有谁敢上去啃,偏偏周明不信邪,有事没事跑上去啃两口——他想干吗?诚然,谭书记几次在沈淮面前暗示周明是他调派过去的精兵强将,但沈淮就是装糊涂,就是要让周明坐冷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