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还不是也消停下来了?人总会长大的,沈淮现在做事踏实,也有能力做出成绩,我觉得,这个比什么都重要……”
宋文慧听丈夫这话合心意,也知道就算现在帮沈淮打抱不平,也闹不出什么明堂,再说今天这曰子,就算心里有什么不高兴,也不能挂脸上。
宋文慧穿衣起床,打开门见沈淮蹲在廊檐下看院子里开得正艳的三色堇,说道:“今天中午的正宴是在丰泽园大饭店,到时候总理也会代表中央过来祝寿。你先收拾一下,记着把崔老爷子的茶叶也带上,等会儿我们要先去大宅……”
这时候屋里电话铃响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唐建民走出来,宋文慧问丈夫:“谁这时候打电话过来?”
“四哥打电话过来说,等会儿他过来接沈淮去老爷子那里。”唐建民说道。
“他也知道要脸!他早干什么去了?”宋文慧本来没有打算在今天多说什么,但听到老四打这么一个电话来,心头的邪火又控制不住的窜上来。
沈淮只能抱以苦笑,就像他要在别人面前装“回家团聚”一样,他父亲就算心里剩不下多少父子之情,在今天也要在别人面前演一出“父子相认”的戏。
“小姑,你就跟小姑父先去爷爷那边;我等我爸过来接我。”沈淮平静的说道,人生,无非就是一场演给别人看的戏,他也得配合把这出戏演好了。
唐建民手放在妻子的肩膀上,安慰她不要多说什么。
中午的正宴放在丰泽园大饭店,总理会代表中央过来祝寿,其他亲朋故旧都在,实在不宜把情绪挂在脸上。
宋文慧气得连早饭都没有吃,洗过脸就跟唐建民先赶去见老爷子。
大约等了一个小时,才听到院门外有车喇叭声响,沈淮就放下手里的书,拿着崔向东的那两罐茶叶就走了出去。
“沈淮你好。”魏岳刚下车准备过来喊沈淮,看到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