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呢?唐建民也觉得这时候不宜拿这个语题去刺激沈淮。
宋文慧又问丈夫:“再说了,沈淮他娘在农场死那么惨,他又从小吃了这么多苦,好不容易出国能有个眼不见心为净,姓谢的还死不要脸的把谢棠送到法国去读书,托孙家照顾,百般的刺激他。沈淮真要对谢棠做了什么,又能怪他什么?”
唐建民对妻子的这话颇为无语,知道妻子还是认为沈淮在法国时可能对谢棠有过伤害,但是在情感上又不很讲理的去偏袒沈淮;他妻子平时都能公正看,偏偏就是护犊子,就是连女儿宋彤他都骂不得。
“至少能肯定姓谢的在有些事上面,是说了谎的!”说到这里,宋文慧越想越气,捏拳拍着桌子。
唐建民见妻子气愤不平,又不直接找沈淮问个明白,他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宋文慧忿恨不平的说道,“有些事,是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我能怎么办?我看姓谢的就是想把我们宋家搞得四分五裂,找她当面对质,我看她会巴不得把这事搞得沸沸扬扬,好让宋家沦为全燕京城的笑柄,再把沈淮心里的伤疤再狠狠的揭一次,把沈淮彻度的毁掉,才合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