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下巴磕桌子上,只想看周裕那娇羞迷人的眼眸。
“我跟你说正事,你不要这样看我好不好?”周裕几乎是哀声相求,脸很快就给沈淮不要脸的眼神看红了起来。
“我时常在梦里惊醒,不知道自己是谁,”沈淮坐直身子,收起轻佻的眼神,轻声说道,“你相信吗?我一直都有一种生活在别人躯壳里的感觉,仿佛做着别人的事情,过着别人的生活……”
听沈淮这么说,周裕盯着沈淮深邃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说道:
“我是凌晨接到电话知道潘石贵畏罪自杀的消息,起初心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又继续睡过去,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自己也跳进青龙湖里,无数声音在岸上喊:看,她畏罪自杀!湖水让我窒息、但一直无法醒过来,很奇怪,梦里是你伸手把我猛的拉出湖水,然后就醒了,整个身子都汗湿了。然后整个人跟疯了似的,满脑子都在想着这个梦,在想青龙湖是不是就是我们‘畏罪自杀’的官场?若说你有一种活在别人躯壳里的感觉,那我这些年来就一直有一种沉在湖底的感觉。这种感觉找不到人说,以前也无所谓,今天却有一种非找人说不可的冲动,我想我总是不能算坚强……”
沈淮看着周裕美丽得过分的眼睛,伸手想去抓周裕那纤白的手。
周裕手缩了回去,说道:“有时候没有人说说话,真的会窒息得要死,不过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想歪了……”
“……”沈淮痛苦的拍了拍脑门,说道,“得,是我想歪了,以后保证做好周区长的谈话对象,绝对不让自己有其他想法……”
周裕横了沈淮一眼,不让他胡说八道,问道:“你回燕京有没有定好行程?”
“周六就是老爷子大寿,赶不上坐飞机,我明天下午去省城坐火车,”沈淮说道,“你是坐火车还是坐飞机?”
东华去年建了飞机场,但航班寥寥无几,与燕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