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道:“有些话,我唬周小白同学容易,周小白毕竟是良心未泯,唬别人不行。中国有句古话,叫‘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曰中则昃,月圆则亏,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出于众,人必非之’。哪怕是做做样子也好,我整掉王子亮、陈飞,我也要从中分走一杯羹……”
在周裕看来,沈淮有着不可一世的傲慢,但从她这席话里莫名的听出几许悲凉,看他年轻的面庞,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年轻就会有这种“不妥协而先妥协”的心境。
周裕转过脸去,不忍再去窥沈淮的内心,也许是怕她情不自禁的陷进去,说道:“案子判下来,还需要时间,争英皇也不急于一时。不过昨天的事情,鹏悦是享受到极大的好处,杨经理也是有功之人,鹏悦要没有一点表示,也就太不会做人了。这样好不好,鹏悦可以出资在英皇附近盘一家场子下来,交给杨经理打理?当然了,签的是承包协议,将来场子要出了什么问题,跟鹏悦没有关系……”
树倒猕狲散,王子亮名下有颇多产业引人垂涎,但实际英皇倒台之后,东华在中高端商务会所及俱乐部产业所形成的空白,才是真正的金矿。周家对此不可能不眼馋,但又怕牵涉太深,沦为敌对者手里的把柄,反而得不偿失。
“这个是杨经理跟鹏悦的事情,我也就牵着线搭个桥,”沈淮打了哈哈,昂着头看向身后的主楼,说道,“我今天过来,本打算是要跟周小白同学讨论鹏悦国际的问题,没想到他实在没有太多的耐心……”
“这边怎么了?”周裕问道。
“这么一个破球场,鹏悦前后投了多少钱进去?”沈淮问道。
“初期投了三千万,后期又陆续投了一千四五百万进去,只是经营是有些惨淡,不过你左一个破球场、右一个破球场,你真不怕知白听了跟你翻脸啊。你这么刺激人家,到底是打什么主意?”周裕问道,沈淮今天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