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谭书记知道这事,我就不信谭书记能饶得了他。”周明不服气的又说了一句话。
“你也知道沈淮的反应很过激,但你以为沈淮是对你耍威风是不是?”熊文斌恨铁不成钢,他本不想把这层利害直接揭开,但不说透又不能把周明拧着的姓子捋顺过来,他还不想翁婿结仇,“要是沈淮今天是故意而为之,是故意摆姿态给我看的,甚至故意做给谭书记看的,你有什么想法?”
“他一个镇党委书记,凭什么给市委书记脸色看?”周明脸色有些变,说道。
“你再好好想想,你要不是这段时间太得意忘形,有些事不用我提醒,你也应该能看到,”熊文斌又点了一根烟,苦口婆心的说道,“沈淮今天在英皇请客,本没有周裕、周知白跟我什么事情,但我到英皇之后,沈淮提出要在三年内把梅溪钢铁厂做到市钢厂的规模。不管他这计划有几分是真,只要他能面不改色的当着我跟周家人的面说出来,就不是你能给他脸色看的……”
周明摸了一根烟,给自己点上,过了好久,都不吭声。
熊黛妮讶异的问道:“沈淮这是要跟谭书记划清界线、投吴海峰?”她对官场上的事,也是从小耳濡目染,多少知道些,知道沈淮这种投靠“二主”的行为是官场大忌。
熊文斌摇了摇头,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看不透,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另外,谭书记不会什么事情都跟我说。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谭书记即使不喜欢沈淮,也不会拿市委书记的帽子去压他。沈淮即使跟吴海峰、跟周家走得近,谭书记也不会管他……”
见周明抬起头来,好像是想明白了一些,熊文斌继续跟他说道,
“你要是以为沈淮今天只是纯粹耍威风,那你就把他看轻了。他今天一是做给我跟你看,做给苏恺闻看;二是做给周家姐弟以及她们背后的吴海峰看……”
见周明脸色也很难看,熊文斌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