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盈利上缴镇上,有些少了,但话说穿了,要是沈淮一分钱不交给镇上,拿出更高比例的盈利给自己发奖金,又能奈他何?
这个方案至少从表面上看,还是公平的,毕竟钢厂干部职工拿来分配的盈利,不比上缴镇上的更多。
何清社不表达意见,其他人则更不想表达什么意见,只是内心掩不住的有些失落,才上缴20%的盈利,那能有几个钱啊?不要最后弄个几万块钱,连打发叫花子都不够。
“还有一个事,今天赶上,就一起说一下,”沈淮说道,“虽说镇上把企业办的工作分配给我,我也没有精力去认真的管一下。昨天我才翻看了一些资料,存在的问题严重啊!”
沈淮一说问题严重,何清社等人的汗毛就立了起来,停下脚步,将沈淮围在中间,听他细说。
“企业办本来是辖管一些有经营项目的镇属企事业单位,但这些年,对外经营的企事业单位,能承包出去的,也差不多没剩下的。承包费的收取,也一直是财政所的事,企业办就较为冷清……”
听沈淮不急不躁的说到这,何清社以为沈淮嫌权力小,钢厂这边走上正轨,就想回镇上抓权。但不管怎么,何清社还是不动声色的听他说下去——沈淮背后有新市委书记撑腰,何清社还不会不知死活的跟沈淮争什么。
“问题出在承包费的测算上,”沈淮慢腾腾的进入正题,“拿镇接待站为例,每年承包费才八万,太低了。”
镇干部们听到这里,心脏就陡的缩起来:沈淮这是要开始对杜建下手啊,谁不知道承包接待站的何月莲是杜建的姘头?
“哦,老郭就这事也跟我汇报,”何清社见沈淮要对杜建下手,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说道,
“当年镇上建接待站、文化站大楼,就用去五百万。算面积的话,接待站比文化站占地还要多一些。镇接待站最初的装修以及设备什么的,也都是镇上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