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站着说事:“你们也是真欠收拾,吃了豹子胆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要真要沈书记惹恼了,少不了扒你们一层皮……”
“孙远贵那熊样,要知道,借他两胆子也不敢得罪沈书记啊,”孙广武知道孙远贵还要点脸皮,没脸把话说透,他就代劳道,“那房子实际是孙远贵他儿媳妇租给沈书记的,在村里也立了字据,签的就是陈丹跟沈书记的名字。只是我们没想到沈书记头上去,把事给搞砸了,还说了些难听的话,估计也叫沈书记听进去了。”
“那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何清社听得这事果然跟陈丹,心里就多少有些底了,只当沈淮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何清社也知道陈丹身上发生的事以及她跟公婆及那个混球丈夫的关系很恶劣,说不定这次真要借沈淮的威风,治以前受的气。
“也是孙远贵鬼迷心窍,想着二儿子要结婚没房子,想借他侄女的房子把酒给办了,所以才想着把租客赶出去……”孙广武又代为解释道。
“你真是昏了头!”何清社也忍不住呵斥孙远贵。
孙海文在梅溪镇也算是小有名气,梅溪钢铁厂当初还想聘他来当车间主任,孙海文在市钢厂发生事故,在镇上也叫人惋惜了很久——孙远贵竟然想夺侄女的房产!
所谓借房子结婚不过是借口,乡下就没有借房子结婚的道理——这个也超过何清社的底限,忍不住要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我知道错了,”孙远贵塌着脸,说道,“一早过来赔礼道歉,就指望沈书记能抽我两巴掌解气!”把捡起来的信封放何清社的办公桌,说道,“何镇长,你就帮我说两句好话。”
“拿回去!你这是什么作风!”何清社厉色说道,他都不清楚沈淮到底想要怎样的结果,哪里敢收何远贵的好处?
何清社终究想将问题解决掉,让孙远贵将钱收回去,便缓了缓脸色,问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