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刘璋脸色一沉,他绝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参与朝政,更不希望自己身边睡着一个歼细。想到为自己怀孕的女人要背叛自己,他的心中就一阵火大。
“滚,回去告诉父亲,我已经是刘璋的女人,想从我口中知道什么情报,绝不可能!”怀着满心沉重,刘璋刚走到曹华的小院,就听见平时细声细气的曹华在咆哮。
“小姐,曹公是您的父亲,难道您就忍心看他艹心?”送信的人似乎并不死心,他看着曹华,满脸哀求的说:“你不知道,自从出现了书与纸,曹公犯了几次头风病,他…”
“别说了!”曹华的声音有些呜咽,她用十分坚定的口吻说:“告诉父亲,嫁乞随乞,嫁叟随叟,女儿嫁给刘璋,就是刘家人,若父亲怪女儿不孝,就当没生过女儿吧!”
“小姐…”送信人还要再劝,可曹华已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了。
“走吧!”曹华将房门关上,并用身体顶在门后,她颤巍巍的说:“你若再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唉…”送信人叹了一口气,离开了曹华的小院,而曹华的卧室内,竟传来了一阵呜呜的哭泣声,让刘璋有种心碎的感觉,可他却感到十分欣慰。
“咚咚…”待送信人走远,刘璋轻叩房门,只听屋内曹华道:“你还没走么?就不怕我告诉秦公,你是歼细?”
“华儿,是我!”刘璋笑道:“我可不是歼细!”
“夫君?”曹华赶紧打开房门,只见她双眼红彤彤的,脸上还有泪痕。
“别哭了,小心身子!”轻轻将曹华搂入怀中,刘璋抚摸着她的秀发道:“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夫君哪里话!既然嫁于夫君,便是夫君的人,岂能不维护您?”曹华抬起头,虽然她的眼睛通红,但眼底的坚定却不容置疑。
“好!”刘璋笑道:“你放心,曹艹的头风病,我会派人去医治,可他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