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女不侍二夫,只因没人强迫。否则,管你是忠臣,还是烈女,都得屈身相侍!”贾诩越说眼中利芒越盛,张纮感觉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甚至有些喘不过来气!
“君不闻首阳山上的伯夷、叔齐么?”张纮顶住压力,目视贾诩,哪怕贾诩眼中的利芒,刺得他双眼生疼。
“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最可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贾诩淡淡的吐出一句话,身上竟弥漫出一股血腥味。他为刘璋掌管情报,刑讯逼供是家常便饭。虽然他身上没有杀气,但血腥味却少不了。
“冠军侯就是如此对待他国来使么?太令人失望了!”张纮知道,若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下去,他迟早挡不住贾诩的逼问,只好转移话题。
“在下无礼了!”贾诩笑道:“久闻江东二张,大名如雷贯耳,今曰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可惜,不能与张昭一晤,不然我定要好好讨教一番。不过,子纲有一句话说错了!”
“哦?”张纮问道:“敢问先生,我哪一句话说错了?”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虽然孙氏拱卫江东,但他还是大汉臣子,岂可说是别国使者?若真是别国使者,我主未必会有这么客气!”贾诩扫了张纮一眼道:“想当初,匈奴、乌丸、鲜卑三国的使者,可是被我主枭首曝尸,并剁碎了喂狗!”
“嘶…”总听说刘璋凶残,如今一见,果然够煞气,张纮倒吸了一口凉气,赔笑道:“冠军侯英雄,天下谁不仰慕?在下奉扬州牧孙将军之命,前来向冠军侯求援,若有失礼之处,还请海涵!”
“好说!刚才若有得罪,还请子纲见谅啊!”贾诩上前拉住张纮的手道:“我在城中已经准备好驿馆,请子纲洗刷一下,休息一晚,待明曰再研究出兵的事!”
“这…”张纮问道:“敢问二位,我何时能见冠军侯?”
“子纲兄,说句实话,你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