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太史慈闻言彻底愣住了,以他高超的武艺,竟然坐不住椅子,猛跌在地上。突然,太史慈又笑了,他哈哈笑道:“冠军侯,为了说降我,你也算煞费苦心。不过,主公不可能死,您就别骗我了!”
“刘玄德身中五溪蛮的剧毒,为什么不能死?”刘璋冷笑道:“你以为仅凭南蛮人的巫医,就能为他解毒?笑话!”
“难道主公毒发身亡?”太史慈摇头道:“不可能!我与军师离开武陵的时候,主公明明已经开始恢复,连伤口都已经结疤,怎么可能毒发!”
“的确,刘备不是毒发而死!”刘璋道:“他是因为箭创崩裂,导致创口腐烂、流脓而死!”
“主公的创口怎么可能崩裂,你骗我的,对么?”太史慈死死盯着刘璋,想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廖立兵败,你与陈到被擒,刘备所有希望都断绝,他的箭创能不裂么!”刘璋淡然道:“太史慈,我的信誉你应该知道。我不会为了说降你,而编造故事!刘备已死,这是不容怀疑的事实!”
“主公虽死,但夫人犹在。我离开武陵的时候,甘夫人已经身怀六甲,现在也该产子了。只要产下公子,主公便后继有人,我作为主公的亲信大将,就算不能为小公子效力,也不能背叛他!”太史慈眼中满是坚定,让刘璋郁闷不已。
“甘夫人的确生了一个儿子!”刘璋夹了一口菜道:“可惜,死了!”
“什么?”太史慈呆住了,他不由问道:“怎么死的?”
“被廖立所害!”刘璋笑道:“廖立一头撞在即将生产的甘夫人腹部,结果甘夫人与孩子都死了!”
“廖军师?”太史慈摇头道:“廖军师受主公大恩,怎么可能害主公之子,冠军侯别说笑了!”
“说笑?我从来不说笑!”刘璋把得到的情报,仔细对太史慈说了一边,听的太史慈瞠目结舌,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