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临死前,只有你在身边,他到底说了什么话,别人也不知道!你为了坐上冀州牧之位,竟然暗害父亲,真真禽兽不如!”
“父亲命我继任冀州牧的时候,文武百官都在场,岂能说只有我一人!不信,你随便找一个问问!”袁尚闻言十分得意,他就知道袁谭会有这么一说,故而把文武都叫齐了!
“是么?”袁谭冷笑了一声,吼道:“辛毗,你告诉我,我父亲是否曾亲口说出,让袁尚继承冀州牧之位!”
听见袁谭叫辛毗,袁尚在心中暗笑:“辛毗是我的人,他肯定会帮我说话,我这个大哥,是不是傻了?”
“没有!”辛毗大步踏出,却不是在邺城中,而是站在袁谭身边!
“辛佐治,你胡说什么?”袁尚气急败坏,城上的众人都惊呆了!
见事情有变,逢纪大步踏出,他指着辛毗问道:“辛佐治,你是被大公子收买,还是被他威胁?”
“我既没有被收买,也没有被威胁!”辛毗笑道:“倒是逢先生,你却是被三公子收买,昧着良心背叛主公!”
“你胡说什么?”逢纪怒道:“当时大家都在场,都听见主公让三公子继承大位,唯独你没有听见,却说我被收买?真真恬不知耻!”
“你说大家都听见了?”辛毗对着城上众人拱手道:“诸位,在下位卑职小,却知道忠心报主,故而冒天下之大不讳,向你们问一句:那一天,你们谁曾听见主公亲口说一句,让三公子继承大位?若有,在下愿将首级双手奉上,向三公子赔罪!当然,逢先生的话,我却是不信!”
辛毗的话没说完,逢纪就想站出来,可是辛毗又不傻,岂能让他出来做假证?逢纪不说话,整个城头上竟无一人出声,袁尚扯过一个文官道:“你告诉他们,父亲曾亲口命我继承冀州牧之位,你说啊!”
“在下…在下…”文官脸色苍白,吞吞吐吐,半天都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