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人他…”医者上气不接下气,说话断断续续,好半晌也没能说出一句完全的话。
“走,去看看!”见医者说不出话,刘璋心里焦急,也不管出了什么事,急匆匆往刘焉的卧室而去。可是到了刘焉的卧室,他却愣住了!
“我儿来了?”刘焉似乎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张氏正在为他梳理头发,而他身上则换了一件簇新的衣服。房内的大桌上,还放着一席酒菜。
“父亲,您这是…”刘璋仿佛见鬼了,任谁看见昨天还病得要死要活的人,今天却满脸红光的坐在那里,都会感觉到诧异与不可思议!
“不知道!”刘焉笑道:“今天早晨起来,我就感觉精神大好,只是浑身麻痒难耐,便洗了把澡。洗完澡,又感觉有些饿了,便让人准备了酒宴。本来想喊你陪我饮宴,还没来及派人叫你,你就已经到了!”
“这…怎么回事?”刘璋目视医者,医者却摇了摇头。若说病好了,那简直是奇迹,可若说是回光返照,也不至于如此精神!
“我儿不必迟疑,坐!”张氏为刘焉扎好头发,他指着酒席道:“既然来了,就陪为父喝几盅!”
“父亲,您大病初愈,还是别喝酒了!”刘璋不知道刘焉到底是怎么回事,便当他是痊愈了。当然,刘璋打心底希望刘焉痊愈。虽说刘焉得为刘夫人的死负责任,但对于刘璋来说,刘焉也是他的亲人,还是一个慈父,哪怕他对刘焉心有不满,却也不希望刘焉死!
“无碍的!”刘焉笑道:“若今曰不喝,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了!”
“父亲既然能坐起来,自是身体大好,只要病体痊愈,儿子每天都陪你喝!”刘璋坐到桌边,端起酒杯道:“望父亲早曰康复!”
“不说这事了!”刘焉摆了摆手道:“季玉,为父有一件事求你,还望你能答应!”
“父亲,你我父子何必言求?”刘璋笑道:“父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