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好大的口气!”一个年近五旬的儒士,身后背着一个竹篓,竹篓里放着药材,走到诸葛亮面前行礼道:“在下上山采药,途经此地,本想讨口水喝,不想听见先生豪言壮语,还望先生勿怪!”
“无碍的!”诸葛亮笑道:“有才何惧人知?我的话,你又不是第一个听见的人!”
“先生大度!”儒士笑道:“既然先生不怪,可否给我一口水喝?”
“这是自然!”诸葛亮笑道:“三弟,上壶好茶,请先生品评!”
看人不光看衣着,还要看气度。这个五旬的儒士,虽然背着药篓,但他身上的气度,无不显示他出身高贵,诸葛亮自不会把他当走街串巷的游方郎中。
“多谢!”儒士仿佛没有看出诸葛亮的尊敬,抑或为他奉上好茶,在他心中是很平常的事,他竟与诸葛亮相对而坐,等着饮茶。
“先生哪里人?”见儒士如此气度,诸葛亮也暗暗称奇,便开口试探。
儒士盯着诸葛亮看了半晌,突然笑问道:“先生今年贵庚?”
“呃…”诸葛亮愕然道:“二十有二,先生为何有此一问?”
“可有子嗣?”儒士又问了一句。
“在下成亲年余,尚没有子嗣!”儒士的语气,就好像请回来的大夫,诸葛亮下意识回答了他的问题。
“我观先生气色,似乎有些不妥,不仅子嗣艰难,更有暗疾在身,若不调理,恐怕活不过六旬!”儒士一张嘴,吓了诸葛亮一跳。敢这么说话的人,不是有大能,就是神棍。
“先生此话当真?”诸葛亮不是普通人,自不会讳疾忌医。听儒士说得危险,他也想知道事情到底如何。
儒士笑道:“我观先生,应该是年幼时,受到惊吓,后来长途跋涉,导致邪气入体。这些年,虽然身体好了,但没有根治,故而子嗣艰难。”
“这…”诸葛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