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寸步难行。
“大哥,会不会是蔡瑁搞的鬼?”在荆州有那么大能量的人只有两三个,无非是蔡瑁和刘表。前些时曰,刘备去见刘表,刘表的态度还异常和蔼。这才几天,没道理变的那么快!除了蔡瑁,魏延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影响荆州上下。
“不可能!”刘备摇头道:“蔡瑁与我们不和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若他有这样的能力,我们连新野也待不住!”
“难道是刘表?”简雍十分不解的说:“没道理啊?当初刘表还要把宛城交给主公。难道他与蔡瑁唱双簧?刘景升应该没有这么深的城府!”
“不管了!”刘备眉头一皱道:“我去襄阳见见景升兄,不就都知道了!子义,你率五百卫士与我同行!”
“子义?”刘备已经下令,却没人回应。转身看向太史慈,却见太史慈盯着茶杯在发呆,刘备不由又叫了一声。
“啊?主公何事?”太史慈回过神来,很明显他心不在焉。
“唉!子义啊!”刘备当然知道太史慈是怎么回事,他叹息道:“都怪备无能,让子义与母亲失散。子义放心,待稳定下来,备一定命人帮你找寻母亲!”
“主公言重了!”太史慈是孝子也是忠臣,他深知母亲很可能不在人世了。兵荒马乱,就算是壮年男子也未必能保得姓命,何况太史慈年老体衰的母亲?
“唉!”刘备长叹道:“诸位兄弟跟随备,长则十余年,短则年余,备却不能给你们安稳的生活。若谁想离备而去,尽管去吧!子义,你与扬州刺史刘繇有约,不如去江东看看,或许…”
“主公何出此言!”太史慈瞠目道:“忠义乃为人之本,不说刘繇如今生死未知,就说主公待某之情,某也不能在此时离您而去。若主公不信任某,某愿死于此地,以表心意!”
太史慈拔出长剑便要自戕,魏延和许褚赶紧拦住他。刘备摇头道:“子义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