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旧情,便没有允许。何进本就是没有决断的人,见何灵思不许,他便回家了。在何进府上等候的袁绍看见何进回府,立刻问道:“大将军,大事若何?”
“太后不肯,如之奈何?”何进坐在主位,一脸的无奈。
袁绍笑道:“如此,可召四方英雄之士,勒兵来京,尽诛阉竖。到时候,不容太后不从!”
“好主意!”何进大喜,便要发檄至各镇,召赴京师。
主薄陈琳拱手道:“不可!俗语云:掩目而捕燕雀,是自欺也!微物尚不可欺以得志,何况国家大事?今将军仗皇威,掌兵要,龙骧虎步,高下在心。若欲诛宦官,如鼓洪炉燎毛发耳。当速发雷霆,行权立断,则天人顺之。却反檄外臣,临犯京阙,英雄聚会,各怀一心:所谓倒持干戈,授人以柄,功必不成,反生乱矣。”
“此懦夫之见!”何进指着陈琳哈哈大笑。要知道,袁绍的话就是揣摩着何进的心思而说,陈琳与袁绍的意见不同,自然与何进的意见也不同。
“此事易如反掌,何必多议!”陈琳被众人笑的面红耳赤,旁边一人抚掌而笑,众人视之,原来是曹艹。
只见曹艹拱手道:“宦官之祸,古今皆有;但世主不当假之权宠,使至于此。若欲治罪,当除元恶,但付一狱吏足矣,何必纷纷召外兵?欲尽诛之,事必宣露。吾料其必败!”
“我几乎忘却!”听了曹艹的话,何进怒极反笑道:“孟德亦是宦官之后,莫不是有私心耶?”
“唉!大将军既然如此说,艹告退!”曹艹起身离席,往府外而去。在府门口,曹艹回身看着府门上的匾额,不禁叹道:“乱天下者,必何进也!”
曹艹走后,何进立刻按照袁绍的意思,暗差使者,赍密诏星夜往各镇而去,就连刘璋也收到了密诏。只有西凉刺史董卓,他不仅收到了何进的密诏,还有十常侍的。
西凉刺史府,董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