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珠子,“薛书记,我对不起您,您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决不会牵连县委县政府,我这就去找姓朴的,找着了,就是拆骨头扒皮,我也得把那钱给弄回来,找不着,我就死外边了,不给您丢人!!!”
说话儿,毛有财抬腿就走!
“胡扯!”薛向大喝一声,止住毛有财。“你毛有财说不牵连县委县政府,就不牵连啦,你是地委书记还是行署专员?你一走了之。倒是痛快了,留下这么个烂摊子,叫老子们咋整!”
毛有财脸色发青,却吱吱唔唔分辨不出声儿,呆立原地。
薛向见他脸色,一挥手,安慰道:“行了,事儿还没到绝路上,一个中国人不好找。他一个外国人不信他能飞上天,姓朴的昨个儿得了钱。我不信他敢存银行,八十多万。哪个银行收了,也极是醒目,做贼就没有不心虚的,必然害怕暴怒。既然存不进银行,八十万装起来,也得一麻包,他拎着个麻包,最快能跑多远,上天了,也还在辽东地界儿上,走,回县里,你老毛路上好好想想那孙子的样貌,再招来几个见过他的,到时,让公安局刑侦科的测绘高手,把那孙子的图像绘出来,后边的事儿,就交给我了!”
此事不宜扩大,毕竟扩散出去,就是天大的篓子,是以,花原范围内,薛向只会通知周明方、黄观,让他们在花原地区,帮着使使力,此外,薛老三认为还是借助军方力量较为稳妥,一来,迅捷,二来,保密度高!
回程的路上,薛老三和毛有财再没说话,各自盘算着心思,绞尽脑汁,思忖姓朴的信息和逃窜地点。
谁成想,二人正想的脑袋发懵,嘴角起泡,刚到县委大院,钟伯韬忽然蹿了过来,险些没给车撞到,不及薛向二人开口,钟伯韬便送上个惊人的消息。
“薛书记,我怀疑那韩国商人是骗子!”
一听这话,薛向和毛有财的眼睛攸的亮了,毛有财刚待发话,却被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