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回头来,“看你老弟说的,咱得给老宋道喜去呀!”
廖国友颠颠儿地去了,一路弯儿也不转,径直奔宋运通办公室来了。
“呸呸呸,咳咳咳……老宋,你在办公室劈柴生火啊,呛死个人哩!”
廖国友一头撞进门来,只觉进了迷魂阵。满屋子的烟雾,不辨东西,难见南北。他拿手好一阵子挥舞,才隐约看见门边的沙发上靠坐着个人,看体型正是宋运通。
廖国友紧走几步,到茶几处寻了一沓报纸,在屋内好一阵扇呼,又步到窗边,将气窗尽皆打开,微风如浪,一股而入。片刻便将屋内的污秽荡涤一空!
“老宋,咋得啦。我的天爷啊,你得抽了多少烟啊!”
廖国友刚折回沙发跟前。便看清茶几上,地上,沙发上遍布烟头,灰褐的烟灰也蔓延地到处都是,再看宋运通双眼通红如血,满是血丝,头发乱蓬蓬一团糟,身子歪斜在沙发上,双腿搭在茶几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廖国友接着用报纸把沙发上的烟灰弹落,一屁股在宋运通跟前坐了,“老宋,你这是怎么啦,跟谁置气呢?”
细说来,廖国友和宋运通关系不算好,矛盾倒不少,本来嘛,这二位,一跟卫齐名,一随俞定中,常委会上,少不得唇枪舌剑,厮杀一番。不过都是各为其主,这二位倒都不怎么嫉恨对方,反而常委会,就他们两个是武夫出身,脾气也相近,平常骂骂咧咧,倒还说得上话。
谁成想,这会儿,廖国友如知心姐姐一般地嘘寒问暖,却激起了宋运通的滔天怒火。
半死不活的宋运通蹭地从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指着廖国友破口大骂:“三姓家奴,得意什么,我真替你害臊,舔姓薛的pg,才混上个公安局长,怎么着,这会儿,见爷们儿落魄了,跑老子这儿来耀武扬威,什么东西,你狗r的,回去告诉姓薛的,老子得不到的,他也别想得到,给老子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