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晖倒完了水,便被薛向打发到外边遛弯儿去了。要说楚朝晖心中没有咯应,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毕竟领导的脸上写着有事儿,支使自己做得事儿自己又无法理解,这不明摆着说领导不那么信任自己了么?募地,楚朝晖心中生出一丝惶恐,继而,迅速扩大,阳台上暖暖的太阳照在身上,可他心底依旧冰冷一片。
他哪里知道这会儿薛向看似坐着,心思实则早已飞得没边儿了,哪里有时间和他解释这许多。
见楚朝晖出门去,廖国友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他实在不解薛向这时候招孔亮那班人来做甚,而且一招就是一个班子,而非止孔亮五人。
薛向道:“老廖,咱们现在必须扼杀掉所有的未知因素,集中力量打垮尤勇,你别小看孔亮这帮人,虽是冢中枯骨,可真要垂死挣扎,说不得也得折腾得咱们手忙脚乱,我这会儿假意以公事将他们收束在一起,不正是绝了这个隐患么?至于叫齐整个班子,而非那五人,无非是烟雾弹罢了,免得孔亮那帮人精生疑!”
二人关系,因着这趟祸福与共,亲近了不少,连称呼也近了,廖国友唰的一下,比出了大拇指:“薛老弟滴水不漏,高啊!”
薛向摆摆手,道:“现在不到咱们得意的时候,老廖,常委会能否召开,我们现在还不确定,但若是召开,会上,全看你的了,你千万打好这一仗!”
廖国友敛去嬉笑,沉声道:“放心吧,老弟。老哥我等这一天很多年了!”
薛向笑笑,再不答话,抬手看表。已然八点半了,当即。便站起身来,朝门外行去,廖国友随后而行。
走廊里,楚朝晖失魂落魄,伏在栏杆上,眼眶通红,薛向见状,脑子一转。便知道自个儿的疏漏,传递了大量的负面信息,让眼前这个敏感的年轻人受伤了。
“朝晖,待会儿孔亮他们来了,你先帮我稳住,事关重大,稍后与你说,现下,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