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
“全是你的主意?”
周明方的语气似疑实叹,若方才薛向说是别人提出来的,那周明方这会儿就不是惊疑了,而应该是拍案而起,大骂胡闹台了,可闻听是薛向全力运作的,心中却是踌躇开了。毕竟眼前的薛县长非比旁人,此种人物岂是那种夸夸其谈,眼高手低之辈可比,先不提京大高材生的身份。单是人家在靠山屯的做出来的那番事业,便足于证明这是个胸有机杼,实心任事之人。既然他出口要求脱口。必有后手。
一念至此,周明方又问:“脱钩之后,建德五金厂何去何从?”
“没想好!”
咔嚓!
周明方背后的靠椅被蹭垮一块儿。
“你,你……”
老头子忽然激动起来,手指薛向,似乎想活吃了他。
薛向见状,急道:“周专员莫急,我这儿想没想好不重要,重要的是。脱钩之后,对地委只好无坏。而建德五金厂之后是好是坏,自有我们萧山县一力承担。决计不让地区再操心就是。”
游说之道,只在一个“利”字,若要谋成,首要之道便是站在对方的角度谋划利益。眼下,薛向行的正是此策。
果然,周明方听罢他这番言语,脸色好转不少,道:“你说的虽然有理,可五金厂的死活我自然不能不问,你这拍脑袋做决定容易,可辜负了这一厂上千群众的生计,那就要出乱子的,到时,少不得又得地委给你擦屁股,我划哪头儿?”
薛向没想到老爷子如此难缠,他此刻心中哪里是无定计,毕竟那上千人的生计,非是小事,只不过是虽有谋划,未能定计,压在心头罢了,这时见老爷子摆出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姿态,也不得不道出一二:“周专员,我们县委自然不可能对五金厂的事儿一点谋算也无,只是尚在争辩之中,目前主要有两条思路,其一,顺应国内市场需求,转变生产制造,以五金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