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却也不例外。
薛向见楚朝晖言辞恳切,便不再劝说,接过他递来的茶水,喝一口道:“朝晖,你也是马头乡人吧?”
“是啊,县长,您还在想桥口村的事儿吧?”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不光薛向对楚朝晖观感不错,楚朝晖对薛向更是钦佩加羡慕十分,自然也亲近不少,说话便没那么多顾虑,“县长,照我说,您就甭想了,桥口村的情况大体就是我说的那样,就是为了分田到户,闹出的篓子,当事两家的户主孔二愣和严和尚,都是马头乡有名的村霸地痞,本来这两人在村里已经强占了不少好地,谁成想还不知足,又都瞄上了对方的好地,就各自约了一帮人,干了一场,这才闹出了大乱子,惹得宋部长派了民兵大队的高队长进村戒严了……”
“朝晖,虽然我不是农村人,却是在农村待过,这农民看着轻贱,其实他们骨子里最是有自尊,那天,你不在,我是亲眼目睹的,二三十农民兄弟,在坚硬的石子路上磕头,磕得鲜血淋漓,那岂是因为被占了几亩地,能闹出的动静儿?整整二三十人啊,就算你说的那个什么孔二愣和严和尚再霸道,还敢占去这二三十人的几百亩地去,想当地主不成?借他们俩够胆儿,那可是吃枪子的罪过!”
薛向思索桥口村的事儿,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越想越疑窦丛生,若仅仅是两个村霸,怎会有如此能耐,不仅惹得民兵队进村戒严了,就连卫齐名和俞定中也瞩目其上。想想在尤里村时,苏镇长收拾吴英雄的手段,仅仅两个老虎皮,戴了副手铐就把吴英雄给收监了,而压得满场吴英雄手下的打手不敢稍动。即便这桥口村的孔二愣和严和尚,再横上十倍,对上国家机器,也只有化作齑粉的下场。
如此想来,派人将这闹事的关押收监即可,何须劳动数十民兵出马,总不至于全村的老百姓会为了那俩村霸,和政府搞对抗吧。想到这一层,薛向自然猜到这戒严压根儿就不是戒的孔二愣和严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