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小人儿在安慰薛向别伤心,说她保证每天都给大家伙电话的,还保证给大家伙寄好吃的,一连串的保证,好似带了深深地负罪感一般。
薛向绷了脸听着,心中实在是已经笑破了肚皮。
确定好小家伙的去留后,伯侄三人,又在堂内坐了一会儿,多是听小家伙说故事,堂里的挂钟敲响十二下的时候,短暂的聚会便宣告结束。
小家伙依旧和薛向一房,躺在床上了,还不住安慰薛向,弄得薛向哭笑不得,想解释都不成。
却说薛向此来岭南,就没对小家伙讲他要去港岛,小家伙也只当是来探望薛安远的,方才在堂间谈话,小家伙已经知道薛向明早要走,只当他是回萧山,虽然弄错了薛向的去处,可分别终归是在眼前。
那一夜,小家伙缠着薛向给说了许多许多故事,直到东方隐隐发白,小人儿才沉沉睡去。薛向替她盖好杯子,下床出门去也。因为天色已明,虽然时间还早,他是不准备睡了,免得一睡即沉,还是早早过港去,见了小妮子,再睡不迟。
薛向起得虽早,可来到大厅时,戚如生已在堂间等候,薛向暗自惊叹这人的谨密,嘴上却是道个早后,便问何时出发,他知道定又是此人送自己去鹏城,从那处转道港岛,一如上次。
戚如生寒暄几句,便道什么时候出发都行,车已备好。
如此,薛向自然再无废话,洗刷都免了,直接上车而去。
车到鹏城,不过早上七点。可薛向渐渐发现,行车的路线不似上回,不向海边。却朝城里行去,心中虽生疑问。却未问出,他自信戚如生不会乱来。
一路上,薛向回眸窗外,但见鹏城这个小渔村,短短两年的功夫,竟是变化极大,一路上无数座工地,皆是焊弧飞溅。锻锤轰鸣,泥瓦砖石之音不绝于耳,仿佛进入的不是城市,而是进了一座特大型的工厂。
见此情形,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