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儿摔伤了!”
薛向脑子忽然乱了,就剩了嗡嗡声,继而一副心肠充满了自责和思念。
细说来,柳莺儿此去港岛已有两年,二人来信虽繁,可到底不曾见面,哪怕是照片也没寄送过一张,而通话自然也便成了奢望,至于鸿雁传书,薛向是个感情内敛的家伙,从来不善表达感情,若要他和柳莺儿调笑打趣,他也许能厚着脸皮说上一大堆,可要让他柔情款款,书写情书,却是千难万难。
而柳莺儿更是因为那年初见薛安远时,对方的态度,心中至今气苦,赠寄礼物之余,来信几乎多说的是正事儿,字里行间却是没有半分柔情蜜语,倒像是公文来函。
原本这你来我往的平淡,又兼中途遭遇苏美人的勾搭,薛老三心中那股热火弄清已然淡去,可此刻乍闻柳莺儿伤情,薛老三心中的思念陡如破闸的洪水,咆哮涌上心头。
薛老三二话不说,就奔了卫齐名办公室,说他要请假,哪知道卫齐名只是微微一愕,连他去何处做何事都没问,便笑着应了,还和蔼可亲地问他需不需要帮助,最后又奉送一句“不用赶时间”,才将之送出门去。
县委的假请好了,薛向又直趋俞定中办公室,毕竟他份属县政府,此次出行,自然少不得和县政府的班长打声招呼。哪知道俞定中竟比卫齐名还要热情,招呼他那个趾高气昂的秘书何麟给薛向送茶水,上果盘,气氛片刻便被他扇呼热了。
薛向刚道出来意,俞定中一拍大腿:“行啊,没问题。薛县长这回给咱们县政府争了光,要不是你薛县长出马,这回全县的上千教师的拖欠工资哪里能这么快解决。可是替我省了老大的心啊,你要请假。我这儿哪里还有二话,自管去,自管去。”
俞定中说的事儿,薛向知道,无非就是他薛某人拿住了毛有财,后来不知怎么着,毛有财派员亲自把教育局的欠款送了过去,末了。还奉上一张用透明胶布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