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驾轻就熟。
齐楚的法子虽说不得如何新奇,却称得上妙策,卫齐名脸上终于露出些笑模样,拍拍齐楚的肩膀,道:“紧要关头,还得是老齐啊,这样吧,咱们按老齐的法子,事儿分两头,道中,你让办公室下个紧急通知,要求各级单位不信谣,不传谣,端正态度,安心工作,有传谣者,按党纪处分。”
张道中四十一二年纪,面目生得愁苦,工作作风却极为扎实,只要卫齐名在侧,他身前的笔记本永远是打开的,钢笔永远是脱帽的,这不,卫齐名刚讲完,他便在本上记了下来,点头应了。
卫齐名对自己这个大管家极为满意,冲张道中微微点头,接道:“消除影响的事儿好办,可做通薛向同志的思想工作怕是有些困难吧?”
“苦难”二字,卫齐名咬得极重,其实,在他心中也真觉无比困难,因为他料定薛向这受伤是假装,既然是假装,且装出了水平,显然不会为了自己这边几句宽心话,毛有财的赔礼道歉,就轻轻放过的,可薛向到底想干什么,要什么,一时之间,卫齐名却想不透彻。
卫齐名一句“苦难”出口,满座立时无声,沉吟良久,县委副书记郑冲轻声道:“醉翁之意不在酒,我看薛向同志是想要点儿实在的。”
齐楚“呵呵”几声,摩挲着根根尖竖的板寸:“薛向同志牙口好大,不知道胃到底受不受得了?”
郑冲道:“齐楚难不成想试试?就不怕弄巧成拙?我看咱们的这个薛县长可不像个学生,学生干不出今天这事儿哟。”
齐楚嘿嘿一声,却也没在接茬儿。
“郑书记,齐书记,您二位这是在打什么哑谜?你们知道我老宋的文化水平,再这样,以后开会我可不来啦。”
宋运通听得一头雾水,再看卫齐名和张道中沉眸锁目,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显然就自个儿听不懂,立时就叫起撞天屈来,还语出威胁,好似别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