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日子研究出来的新点子吧。”罗鸣飞冷冷地盯着薛向,浑然忘了那日被抓现行的尴尬。
说起来,自打薛向报到那天起,罗鸣飞就对薛某人憋着股火儿,因为此次青华园和京大的舆论战。归到实处,还是他这个负责整编、出刊的出版社社长要负的责任最大。而校党委单为这事儿调换了新闻中心的副主任,且是调来如此年轻的薛向。在罗鸣飞看来,就是上级领导对他的彻底不信任,赤裸裸地打脸。而他罗鸣飞拿调派薛向的校党委没辙,却是把气撒在了薛某人头上,可他哪里知道薛某人从来就不是省油的灯。
“罗鸣飞同志,我记得五天前,我说过‘一切行动听我指挥的’,既然你不不打算听指挥了,那暂时歇歇。等我这阵儿忙过了再说,裴副社长。出版社的工作,暂时由你来抓!”
薛向声音清冷。说完,还打了个哈欠,好似说得无关紧要的家常话一般,可四周传来的低哗声,却真实再现了众人是何等惊诧。
“薛主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不过提出一些意见,也不过是希望能把工作做得更好,你凭什么停我的职,再说,我出版社社长的职务是校党委组织部任命的,你有什么权力让我停职。”霎时间,罗鸣飞便炸了。
薛向瞥了他一眼,道:“首先,我说的是给你放假休息,而非是停你的职,其次,你若是有意见,大可直接向宣传部或者校党委反映,就这样吧。”
既然罗鸣飞三番两次地跳出来,薛向也不介意拿他祭旗,相信在他薛某人未失败之前,应该没人敢跳出来指摘,否则,第一个维护他的恐怕就是周大书记了。
说完,薛向直接让众人散去,又叫上三大部的主官,齐齐朝出版社所在办公室进发,看也不看已然羞愤欲狂的罗鸣飞一眼。
…………………….
“公元1500年前后的地理大发现,拉开了不同国家相互对话和相互竞争的历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