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个能敌得上薛小子的?呵呵,真真是想多了,进套了。
老爷子心结既解,脸色又好了几分,端起茶杯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待老爷子放下茶盏后,其内已然空空如也,老王赶紧持了茶壶给续上,再观老爷子脸色大好,悬起的心放了下来,“首长,说句心里话,我觉得在海首长的担心,并非完全没有道理,纵算薛小子来信,算是打过招呼,可薛安远这般独自举旗,对咱们的影响终归是不好的。”
老爷子抬眼,瞅了下老王,“你呀,难怪方才还说老二的城府和智谋是一时之选,怕是拿你自个儿对比的吧,真是矮子跟矮子比个儿,都觉自个儿个高儿。”
老爷子心情大好,打趣一句,老王刷的红了脸。要说老王心思细腻,干秘书工作却是一流,可对权谋通变,即使是在老爷子身边耳濡目染这些年,依旧是有些力不从心。
见老王红脸不语,老爷子接道:“看事情一定要用发展的眼光,在这一点上,薛小子才真真是当得起‘一时之选’四个字。你别以为那十张画只是自辩、敷衍之词,薛小子是画里有话,话里还有话啊。”
老王不解道:“首长,不就是对比的两套图么,意思很明显啊,一套是说若是他安家人归在咱们一堆里,不过是壮大些咱们的能量,终难成擎天臂助,度不过灾劫,后一套画的意思则相反,说的是他安家人举旗后,对咱们的好处。其实,我怎么读,都觉得敷衍的意味儿太浓,要事都按照这一套说词,咱们岂不是要四分五裂,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老爷子道:“你这不是较劲儿么,四分五裂?怎么个四分五裂法儿?叫左丘明、陈道之流出去能拉起一支人马?竟是胡搅蛮缠的话。”
老王讪讪,方才却是是较劲儿的气话。想想也是,这举旗岂是谁都能举的,当真是资历、威望、职位三者缺一不可。若非薛安远此次一脚踏上了岭南军区司令员的位置,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