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讲,若是薛向同志在完成课业和管好资料室之余,还有闲暇,我建议可以让薛向同志分管下大学生社团和艺术团的工作,毕竟这两方面工作,都要经常和学生打交道,薛向同志应对起来,应该得心应手。”
张锦松显然是打好了腹稿,娓娓道来,有凭有据,,一件万分无理的事儿,竟让他说出了十分道理。
张锦松说完,薛向还没作色,周正龙的脸先黑了。
想想也是,张锦松这明褒实贬的话,在打击薛向之余,实则也驳了他周正龙的面皮。毕竟薛向分管工作,是周正龙分派的,张锦松左一个“做这不合适”,右一个“做那才合适”,不是变相指摘他周正龙思虑不周么。
这会儿周正龙的胖脸阴沉一片,抱着水杯不住摩挲,搓得搪瓷缸滋滋作响,却终究没站出来说话.
这周正龙被张锦松触了霉头却依然“淡定”,倒不是说周大书记天生好脾气,而是张锦松却也是有根脚之人,似乎和校团委的汪书记沾亲带故,当初能霸上这宣传部部长的位子,也是因为汪书记说了话的缘故。要不是隔着这层关系,十个张锦松,这会儿也被周正龙拿下了。
周正龙不说话;刘高干脆抱了膀子,似在看好戏;而蓝剑和项远则各自翻着笔记本,似乎压根儿没听见张锦松刚才说什么;其余与会人员则是看表的看表,做笔记的做笔记,似乎薛向那英俊的脸蛋儿,这会儿也没先前那般好看了,满室内,就剩了正墙上挂着的老式吊钟,还咔咔的发着声响。
薛向含笑扫了众人一眼,最后视线在张锦松脸上落定,后者毅然不惧,团圆的脸蛋儿竟还挤出个笑脸,一双幽黑的眼眸却是夹着讥诮,似在说:我就明着欺负你了,你能拿老子怎么着?
薛向轻咳几声,说道:“看来周书记没说错,咱们哲学系团委这个集体大家庭果然是温暖的,看看咱们的锦松同志,肯定是为我操了不少心,要不然我第一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