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也不废话了,“你知不知道你妹子这回闹出的动静有大多,我在上面都看得心惊肉跳,太吓人了。你别的我都不佩服,就他妈佩服你的运气,按说这么大动静儿该闯了大祸了吧,结果那帮总是吵吵闹闹的老头子这回的意见竟出奇的一致,说什么‘赤子之心,足慰领袖’,还有你那番话也是答的妙绝,把小家伙的行为完美的串联起来,兄弟不得不再说声佩服。”他先前早说了佩服薛向的胆量,这会儿又佩服薛向的妙答,中间还加个别的什么都不佩服,只佩服薛向的运气,听得薛向一阵发懵。
小家伙先前听到江朝天说粗口,皱了皱眉毛,觉得这大哥哥真不礼貌,后来又听到他赞美自己,方才对他改了观感,小心思得意极了,竟在薛向怀里冲江朝天做起了鬼脸,惹得江朝天哭笑不得。
薛向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道:“江大少就是专程来告诉兄弟这个消息的?那兄弟我足感盛情,告辞,不送,回见。”
“别别别呀,有正事儿,真有正事儿,一分钟,再给兄弟一分钟。”江朝天见薛向拔脚欲行,哪里还端得住,反正和这小子说话,你休想抢到主动权。
“安老将军那边可有定计?时不我待啊。”江朝天终于吐露真言。
“我一个小小参谋,怎么有机会参与如此机要,你高看我了。”薛向老调重弹。他这段时间确实去过几次松竹斋,不过是老将军打电话邀他过去下棋,至于江朝天上次在老莫和他谈的事儿,他压根儿就没和老将军提起。江朝天打的主意,薛向清楚。江朝天不过是希望薛向出面说动安老将军,然后他那边做出一副迎合的姿态即可,妄图以最小的代价换取安老的支持。薛向又怎会上当,即使安老将军真如历史上那样选择要走死胡同,薛向也尽有时间谏言,此时急得是江朝天那边,而非自己,他当然优哉游哉地等他出价了。
“老弟,你这番话,每次一谈到正事儿,你就拿出来说一通,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