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皱了起来。“这位老先生的话,恐有不妥之处吧。”
老者的意思,那是相当明显。叶墨这既然是在讽刺韩馥不会用人。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叶墨心存谋反之心呢?若不然的话,叶墨不是应该为韩馥的无能高兴才对吗?
“有何不妥?韩馥若能知人善用,那冀州必将是大汉最为富饶之地。若是韩馥有自知之明,那何至于自寻死路?”叶墨这个时候,顺势与田丰两人坐到了一处。然后。继续对韩馥展开嘲讽。
叶墨这话说完,田丰和那老者皆是沉默了下来。叶墨这番话,说的的确是很在理。而且,田丰和那老者,的确不是韩馥的死忠,所以,对于叶墨的这番话,他们也是深有感触。
韩馥此人。太过于小肚鸡肠,却又是一个无能之人。虽有忠臣,韩馥却不能给予应有的信任。如此一来。韩馥的下场却是早已注定。
“先生高见,在下自愧不如,却是不知道先生如何称呼?”沉默了一阵之后,田丰旁边的那名老者顿时一片心悦诚服的样子,甚至都不敢在叶墨面前以“老夫”自称了。
叶墨听了那老者类似于吹捧的话之后,却只是微微一笑。故作一副高人的样子,道:“老夫微名。却是怕两位未曾听过。倒是这位老先生,老夫观你却不似一般之人?”
那老者在听了叶墨这话之后。顿生一副惶恐模样,答道:“在下薄名,姓沮名授,怕是老先生未曾听过。”
叶墨一听那老者的名字,顿时整个人一惊。没想到,自己只不过装一会儿逼,却是装到了沮授面前了。
沮授那是什么人?叶墨前世的袁绍前期之所以成功,就是因为听从沮授的建议;后期的失败,却是因为没有继续听从沮授的建议。
这个时候,叶墨甚至都可以保证,自己已经被沮授看穿了。尽管沮授这会儿可能不知道叶墨的名字,但是却肯定看出了叶墨不是一名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