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桌旁边,鼓捣一番之后,找出了一张函谷关的地图。
法正看着那函谷关的地图,便将自己当初是如何布防函谷关的一一说了出来,在即个可能会被遗漏的地方又作了着重的安排。李儒看着法正在地图上指指点点,也是对法正的能力表示认可。按照法正的布防,这确实是没有丝毫的遗漏,若是当初段煨没有改变这个布防的话,那朝廷军可是太可怕了。
“大人,可有何不妥?”法正讲完之后,却发现李儒只是在那里闭口不言,法正还以为自己的布防有纰漏,顿时便开口询问道。
李儒被法正唤醒之后,便对法正说道:“孝直的安排,确实是滴水不漏。若是当初段煨将军没有改变孝直的布防,那朝廷军可是太可怕了。”
法正却是不以为意,笑道:“大人,当初段煨将军一心以为正通敌,怎么可能不会改变函谷关的布防呢?若是段煨将军没有改变函谷关的布防的话,朝廷军怎么可能会有机会攻上函谷关?这朝廷军难道是从天而降的不成?”
“从天而降?”李儒听到法正这么说,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将地图拿了出来,在看了一会儿之后,便自言自语道:“明白了,明白了。这朝廷军果然是好计谋,好胆识!”
“大人……”法正看到李儒自言自语,却是不知道李儒到底是明白什么了,便开口小声的叫到。
李儒听到法正叫自己,便回头对法正说道:“孝直可知道如何在这秦岭之中行走?”
“不可能?秦岭如此险地,便是当地猎户也只在外围活动,从不进入秦岭深处,如何行走?难道,大人是说朝廷的大军是从秦岭偷袭函谷关的不成?”法正听了李儒的问题,顿时大叫不可能。在说着的时候,法正心中一震,李儒突然问这个问题,难不成朝廷军是从秦岭处偷袭函谷关不成?
“如何不能?朝廷军只消在秦岭中行军避开我军耳目,在用绳索从山崖之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