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叶墨,表字归一。久闻先生有鬼神莫测之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先生来此,不知有何指教?”听到青年书生自戏志才,叶墨顿时震惊了呀。顾不得戏志才此行是来找叶真的,叶墨直接便站起了身,冲着戏志才行了一个躬身礼。
戏志才看到叶墨冲着自己行礼,虽不知叶墨为何人,但是能待在叶真身边,想必是叶真极为信任的人。想到这里,戏志才连忙移到一旁,不敢受叶墨如此大礼。
“归一先生何须如此,草民不过是一落魄书生。”戏志才听叶墨赞叹自己,心中十分高兴。暗道:此人莫非是颍川一派士子,否则如何能知道我的名字?不过,也算他有眼光,或许可以结交一番。
叶墨自然不知道戏志才心中所想,听戏志才只是说自己为一个落魄书生,而且从戏志才的语气中听出了他的丝丝不满,想必是对于现在士族与其他百姓之间不平的不满,甚至是受了什么气才会这样。
“先生何须自轻?以先生之才,就算是任三公之职,又有何不可?”叶墨对于戏志才也不算是很了解,历史上对于戏志才的描写实在是太少,只是知道郭嘉乃是戏志才的接班人。
“草民不过是一贱民,依先生之见,如何做三公?”戏志才听了叶墨的话,误以为是在暗讽自己,顿时也是出言不逊。
戏志才此人也是桀骜不驯之人,若是别人对他以礼相待,他自然以礼相回。但是,谁要是看不起他的身份,他自然不会再对那人青眼相待。
听出了戏志才言语中的嘲讽,叶墨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所说的话的不妥之处。“墨并无讽刺先生之意,还请先生见谅则个。”叶墨连忙对着戏志才在读行了一礼,带着歉意说道。
“哼!若非叶司徒先前所提出建立教堂,不分贵贱传道授业,你以为墨会来此处?”尽管叶墨向他道歉,但是戏志才对叶墨依旧有些不满,言语间也就多有不敬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