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颌放走麴义,果不其然被耿武抓住机会,在韩馥面前添油加醋的乱说了一通,顿时将韩馥气的不轻。
“无能!废物!”韩馥是真生气了,麴义背叛,但也不算大事,毕竟自己连麴义是谁都不太清楚,只是有点印象罢了,让张颌去追杀也不过时出一口气而已。没想到,张颌没带回麴义就不说了,关键是双方都未曾交手就回来了,这不是不拿他韩馥的命令当回事么。
“大人何事如此恼怒?”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却不是耿武。
韩馥一看来人,顿时压下心中的那团火气,道:“原来是沮公与来了,坐。”
“方才授见大人正在发怒,不知所为何事?”沮授由于之前耿武提出追杀麴义的时候不在场,而且这事也没有传出去,是故沮授不知道韩馥为什么发脾气也是正常的。
韩馥看沮授问这事,便将这事大概的说了一遍。
沮授听完韩馥的述说,眉头便紧紧锁在了一起,在思虑了半天之后才说道:“麴义这个人臣到是知道,此人擅长练兵,是将才,此人走了倒是可惜。张颌此人同样擅长练兵,能力不在麴义之下,论个人武艺更是要高出麴义不少。只是不知道大人如何处罚的张颌?”
“张颌这个废物啊?我让他去守城门了。”韩馥倒是不以为意,一个张颌而已,练兵自己有赵浮、程涣二人,至于说到个人武艺,自己更是有上将潘凤。有这三人在,区区一个张颌算什么。
沮授听韩馥居然说让张颌去看城门了,顿时也是无语了。这个韩馥为人自大,又缺乏主张,还胆小,终将没什么前途了。叹了一口气,沮授直接便向韩馥打了个招呼退了出去。
邺城西门门口,张颌正站在寒风之中,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心中无比的苦涩。没想到麴义弃官了不来守城门,自己倒是补了这个缺。看着西面,张颌心中暗暗说道:“麴义,难道你的选择才是对的么?向西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