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任性吧，她其实不想带着遗憾离开。

柔儿坐正了身体，斜睨向莫斯晋，直接问道：“跟我讲讲秦语嫣吧，秦语嫣在你的印象中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对她是怎么想的？”

莫斯晋陡然擦手，柔儿差点撞到玻璃上，看向莫斯晋。

“为什么突然问起她？”莫斯晋审视着柔儿的眼睛问道。

柔儿不知道莫斯晋为什么这么戒备，他的戒备让她的心沉了几分，“我就是想要知道而已，我不想去猜，去怀疑，我希望，从你口中知道的讯息都是真实的。”

“我和她已经过去了，她也已经死了，我不想让这段记忆在存活在我们之间。”莫斯晋回答道。

“既然已经死了，你能不能以她的灵魂发誓，你所说的都是真的，我只想知道真相而已。”柔儿的态度有些冷然。

莫斯晋眯起了睿智的眼眸，“是不是有谁跟你说了什么？”

“不说算了，这样吞吞吐吐，没意思。”柔儿把他的衣服拿下来，放到他的腿上，推开车门。

莫斯晋的心里一惊，那种失去她的慌张感没有消失，又加深了。

莫斯晋抓住了她的手臂，眼眸柔了下来，“你真的想听？”

柔儿看向莫斯晋，很慎重的点头，“想听，你真真实实的想法，我能感觉的出来，你还介意她！”

莫斯晋叹了一口气，眼里有些涩然，“也罢，说出来，或许我心里也好受一点，但是，这些想法，心思，都是在遇见你之前，所以，就算你听到了不舒服的，也不要随随便便的消失，先答应我！”

柔儿握紧了拳头，盯着莫斯晋眼里的诚恳和希望，确定的说道：“好，我不消失，我保证。”

莫斯晋松了一口气，把柔儿的手放进他的手心里，说道：“她是我第一任妻子，我爱上的女人。”

柔儿的眼里有些晶莹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