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辰走到朴川身边,勾着朴川的脖子,凑他耳边小声道:“其实吧,你现在应该高兴才对……”
朴川冷哼,“杨先生真会说好听话,本以为杨先生是开明大义之人,没想到最后还是不肯放过我家贞秀。”
“你看你,又说这种蠢话。这里的人都不傻,你以为恩静她母亲的事一出来,你这个朴会长还真就被他们看得起了。
你跟我其实是一路货色,男人么,总有遗憾总有对不起女人的时候,关键要负责人,做了亏心事,就得对女人更好才行。
你已经愧对了恩静的母亲二十多年,现在恩静就在你眼前,你的嫡亲闺女,还出落了这么漂亮那么优秀,更重要的是,有个金蛰对她死心塌地。
我觉得吧,你其实还能活到一百来岁,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难不成连个孙子都搞不出来么?”
朴川听到这里,目光一凝,转头看了看杨辰,眉头蹙着,似乎在思考杨辰的话可行姓。
的确,被杨辰这么一说,好像恩静真的比贞秀更对家族有价值。
毕竟贞秀还太年轻了,而且心根本不在这里,从小在华夏生活,让她很受不了这样突然的上流社会生活,还要从事她不感兴趣的家族企业。
但恩静不同,这个孩子虽然是怀着报复自己这个生父的心来的,但却并没真正做出什么危害家族的事,可见她其实骨子里流着对家族忠诚的血液。
再加上恩静吃苦耐劳,隐忍克制的坚韧品质,绝对是上佳的家族继承人。
一念及此,朴川脸色瞬息万变,步履艰涩地走到了恩静面前,道:“恩静,金蛰,如果你们答应我一件事,今天你们对贞秀所做的事,我一概不追究。”
金蛰与恩静一怔,不可思议地看着朴川,不敢相信朴川要放过他们,他们可是要毒杀贞秀啊!
事实上,他们还是小看了朴川,凭他老辣的心思,归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