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正对面走来的，不是别人，却是一面之缘的周光年，也就是那天被周东成得早先立场的东兴大佬。

“杨先生，这么好的兴致，也来这里洗脚？”周光年倒是很和气，红光满面地说。

杨辰本来不想跟他打招呼，其实看见他在这里，基本也就可以确定，刚才那群人跟他脱不了关系了，但杨辰对这些都无所谓，那是警察管的事情，自己只来洗脚。

“周先生不去收尸？”杨辰问。

周光年一脸迷茫，“收尸？收什么尸？”

“哦，那就当我多嘴。”杨辰笑了笑，打算离开。

周光年“哎”了一声喊住杨辰，面色淡然地说道：“杨先生，有句话希望你能听一听。”

“什么话？”

周光年凑近了说：“凡事留有余地，井水不犯河水。”

“你这话不衔接，不连贯啊”。杨辰装作苦恼地道。

“意思在了就好”，周光年一脸坦然地说。

杨辰轻笑了声，“我以为你会说狗急跳墙。”

“那也不是不可能”，周光年脸色难看了些。

“那我就等你跳吧。”

杨辰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跟在周光年身边的一名男子脸色狰狞地问道：“会长，这小子太不识抬举，破坏我们的生意，还打死了我们的客人，竟然还敢这样对会长，会长您为什么不让我开枪毙了他！？”

“你毙得了他么？”周光年面无表情的问。

男子沉默，他知道自己的确无能为力。

“这个年轻人不简单，要动他，必须一击必杀”，周光年冷笑道：“走吧，下楼去，死的都是群蠢猪，不足为虑，我们还是去配合警方的搜查工作，我周光年，可是个遵纪守法的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