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抹了一把额头,道:“这些人还真是热情,我要不是装醉,恐怕还能再喝十斤烧刀子。”
罗琦琦没搭理他,自顾自坐在一边泡了两杯绿茶。楚天回味起花嫂的话:“别累坏了?嘻嘻,花嫂是过来人,果然比你懂男人。所谓酒后乱……啊,是啊。”
楚天故意没把最后那个“性”字说出来,而是用古怪的表情看着罗琦琦,言外之意——你懂的。
罗琦琦哭笑不得,心里既害羞又有些忐忑不安,嗔道:“鬼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跟你说了,洗个澡准备睡觉了。”
“老婆,睡前要不要做做运动?”
啪——
一只拖鞋砸在楚天头上,接着浴室里传来罗琦琦的羞涩声音:“讨厌!”
烧刀子果然醉人,两人一觉睡到第二天八点多,连晨练都省了。
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来,楚天拍着脑袋,道:“这是谁家酿的酒,后劲真大。回头一定多买点带回去,直接改名叫闷倒驴。”
罗琦琦喝得比较少,此时倒是清醒,听到楚天的胡话,不由得笑了:“幸亏你昨天装醉,不然今天十点也醒不了。”
嗡嗡——
两人正说笑间,楚天的电话响了,是六子。
楚天派六子一路陪同韩学影去国外学习,这个时候两人应该还在国外,为什么突然打来电话呢?
带着疑问,楚天接起电话:“有事?”
六子在电话里“呵呵”一笑,神秘道:“楚天,有重要消息,一条是关于你弟弟的,一条是关于你的。你想先听哪个?”
一听到“弟弟”两个字,楚天一下子醒了大半,头也不感觉晕了,直接说道:“快,先说第一条。”
六子知道楚天对于寻找弟弟楚南是多么的迫切,当下也不再卖关子,痛快道:“我临出国前托几个朋友打听岛国忍者组织的消息,刚刚我收到回复,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