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的有两个爹,按照常人肯定觉得太丢人了,不过我却觉得你好像乐在其中啊。”眉眼一转,她瞅着丰年非满眼挑衅。
丰年非却不被激怒,将那瓷瓶放入怀中,一边站直了身子,“小丫头,这些道理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你这个年纪,应该每日和泥玩儿呢,别总说那些大人才会说的话,不可爱。”抬手,轻轻的在丰语微的小肩膀上拍了一下,随后转身离开。
他走的潇洒,原地丰语微却是僵住了,通身很快的便麻木了,双腿动弹不得,舌头也麻了,说话都说不出。
丰年潼恍似没注意到她的异样,抬手拍拍她的头,也慢步离开。
丰语微想大声喊丰年潼别走,快救救她,但奈何出不得声音,如同个木偶定在原地。
丰年非,日后有你好看的!
无声呐喊,却是谁也听不见。长廊幽静,清风习习,只有她一人僵在这里,动弹不得。
此两个月后,于一月黑风高夜,再次出现新情况。
夜里,望月楼里灯火通明,穿着一身白色丝绸睡裙的丰语微抱着双臂在大厅里左一圈右一圈的走。主座那里,一身夜行衣的丰年非大口喝水,大口的喘气,累的不行。
旁边的椅子上,一个女子端庄的坐着,身上披着黑色的披风,墨色的长发散在肩头,与那披风融为一体。她很漂亮,一双水眸尤其动人。但这样貌却问题很大,因为乍一看,这女子长得和岳楚人很像。
丰语微小小的个子,但那眼神绝对氲满气势,打量着那个女子,秀气的眉头也皱的紧。
“他们俩都不在,你把她弄来,我怎么给你藏?”半晌,丰语微说话,俏丽的嗓音带着一股子自来天成的傲慢。
丰年非顺着气儿,他虽是武功不差,但毕竟年纪小,日夜不停的奔波,他稍显稚嫩的脸庞上满是疲累。
“小妹,你不号称最聪明么,藏个人肯定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