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司安更不解。那清高傲气的人被岳楚人冤枉了那么久,当真是无辜。
“闲的呗。好了,我知道真相了,你也不用蒙冤了。以茶代酒,以前我诅咒过你的那些话都不作数。”举起茶杯,岳楚人很大方的直言她还曾诅咒过他。
陈司安拿起茶杯与她撞了一下,作为一个曾经被诅咒过的人,他更大方。
下午,岳楚人离开国师府。坐上来时的软轿,前后护卫多达十六人,踏着秋雨连绵,朝着王府返回。
轿子里,岳楚人倚靠着身后的垫子,隆起的肚子使得她无法端正的坐着。但好在时日长久了,她已经习惯了。
一手搭在肚子上,半闭着眼睛断续的哼着歌儿,随着轿子有序的摇摆很是惬意。
蓦地,她那不成调的歌声戛然而止,扶着肚子的手也猛的抓紧了衣服。眉峰蹙起,另一只手抓住了软轿的窗口,“停下!”
行走中的软轿立时停下,外面的人还不知怎么回事儿,只听得轿子内扑通一声,撞得停下的轿子都剧liè晃动了一下。lw*_*wl